么可能??不可能的!!”阮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连连摆手,“肯定是大人你弄错了,我三房怎么能和命案扯上关系。”
一般来说,死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这挨着年关,四处查得紧。
且素日里听闻长平侯和试讲学士关系不是那么好,如今一看,这哪儿是不好,简直是冷漠得很啊。
所以,他不需要顾及长平侯,可以大胆的兴师问罪。
综上所述,这个案件可以大做文章。
“喏,证物,试讲学士可认识?”廷尉少卿一挥手,一边的侍卫便将证物递到阮鹄面前。
看着那沾血的马鞭,阮鹄先是蹙起了眉头一脸不解,随后想到这是死人身边的东西,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