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松子都要被你吃完了,虞姐儿,你上辈子怕不是松鼠吧?”
阮沐初瞅着那一堆松子壳,掩嘴笑出声了。
“可能,大概?”不好说。
阮白虞放下手里的松子,靠在椅子里,擦完手捧着汤婆子,“怎么说呢,寒门学子没见过世面,和初初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差距太大,我是不怎么建议的。”
“这个……”林氏若有所思,觉得阮白虞所言有理。
阮沐初笑了笑,抱着林氏的胳膊,“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到时候看了再说吧,况且,我也想多陪母亲两年。”
“初姐说得有理。”林氏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个孩子,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离开林氏的院子,阮白虞回长宁院了。
盛开的红梅颇为好看,桃树则是光秃秃的在一边。
素巧拿着几块兔皮料子走过来,见屋檐下看梅花的少女,附耳低语,“小姐,报官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阮白虞笑了笑,看着院子里的白雪红梅,“素巧,你这算手最巧了,开春了去学刺青吧。”
“是。”
—
一个途径民房的男人见门虚掩着,本想进去顺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