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理花茜曳,转身进入。
殿门又迅速被合上,花茜曳被关在门外。
尹拓生气的坐在案后,案上的奏折已经堆了许多,许多,多到无法用数字来形容,其实每天杜天陵能处理的,杜天陵都处理了,只有那些唯有皇帝才有权决定的奏折才被搁置了下来,只是就算每天一点,那么日积月累也会变成很大一摞。
解罗裳无言的站在门口,等尹拓发现她。
没有让她失望,尹拓很快就发现了她,她说:“皇上,您找奴婢什么事情啊?”
“看来你真是做奴婢做上瘾了,”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说,“过来。”
解罗裳依言走进,怕什么,她坐得端行得正,不怕。
“再过来一点。”尹拓对站在案前的她说。
解罗裳说:“那是皇上的地上,奴婢怎敢僭越?”
“朕还没发现你不敢的事情,”长臂一伸,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解罗裳用双手顶着,不让他过于靠近。
“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朕,有多少女人等着朕垂怜。”尹拓说的是事实,但是解罗裳听得特别别扭。
她从鼻孔里哼气:“那皇上就去找那些等着你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