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所以他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他不能无时无刻陪在解罗裳身边,对于心中的疑问也没能得到答案,但是他现在不敢问,怕刺激了解罗裳,对她与孩子都不好,所以只能默默的等着。
这天夜里,解罗裳睡的不沉,尹拓还没有回来,她睡不着觉,若儿很早就告诉过他,尹拓要各个大臣上呈的折子,批阅奏章,要很晚才回来,叫解罗裳先睡。她闻言默默低下头去。
突然,床下一阵箫声,解罗裳大惊失色的坐起。查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又将房门锁上,这才掀开密道的洞口,慢慢往下走去。
地道里很干燥,没有一股子霉气,就知道谋士挖地道的水平是相当高的。地道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待她下来后,一双冰冷的手便扶上她的肩膀,带她平顺的走下阶梯,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大得看不到下面的阶梯。
地道里,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背对着她站着,听到后面的动静回过头来,她的脸上依旧覆着轻纱,解罗裳说:“裳儿参见师傅。”
“裳儿,”花月容的声音听来冷静异常,她说,“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怀孕的事情?”
“因为这是在江南被偶然发现的,所以一直没机会告诉师傅,”解罗裳轻描淡写的将这个事情解释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