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
一方小小的石屋内,谬疯子正在摆弄桌上的药草,毒草,总之就是一大堆草。
解罗裳在四儿的带路下只身前来。
谬疯子像是早有预感似得,他们到来的时候就说:“四儿,去沏茶,少夫人请里面先坐一下吧,待我先将这些药草整理了干净。”
“不急,老头,你慢慢来吧。”她笑着在一边的春凳上坐下,看着满桌的药草。
“怎么,少夫人识得这些草?”谬疯子拿起桌上的一种放到解罗裳的面前。
解罗裳只看了一眼,便道:“还是认得一点的,这是断肠草。”
谬疯子捋胡点点头:“少夫人好眼力。”
她闻言苦笑一下,继而恳求道:“老头,不要把我有病的事情说出去。”
“哦?敢问少夫人有何病?”谬疯子眼里精芒乍现,盯着解罗裳。
“你……”她气极,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老夫只道是少夫人身体虚弱,需要进补和调养,原来……”他欲言又止。
解罗裳垂下眼睫,忽而又抬起头来,笑着说:“老头,你要是连我心脏有问题都看不出来,那你就回家种地去吧。”说完,就要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