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两个眼睛都看到你想哭了，裳儿。”
心痛，来不及反应，便已袭来。她痛的蹲下身去，一手捧着心，痛苦的呻吟。
“裳儿，糟了，”曲柳蓉知道她犯病了，“药呢，裳儿，药呢？”
“在心口里。”她强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
“你再忍一下，”曲柳蓉动作熟练的拔下药瓶盖子，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嘴里。
许久之后，她才缓过劲来，虚弱的朝曲柳蓉笑道：“蓉儿，是不是吓到你了？”
月影婆娑，江南的夜寒意逼人，曲柳蓉忍住落泪的冲动，回她一个笑容：“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怕。只是为何你会这么痛？”以前的她虽然犯病，却不是搞到这样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可见她现在的痛苦是以前的好几倍，“是因为太爱他吗？”所以将自己逼得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