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给她以鼓励。他们都是师父精心安插的棋子。没的选择。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裳儿,你在王府生活还好吗?”她说,“出了宫,你可是自由了许多。”
解罗裳朝尹拓努努嘴,说:“你问他,给不给我自由。”
“你这个人不能给自由,给多了就怎么也拴不住了。”尹拓难得幽默一回。
听了他的回答,柳诗诗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裳儿,你找了一个好归宿,看得出来襄王很爱你。”她小声的对解罗裳说。
解罗裳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好归宿?这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师师竟然说是好归宿?
柳诗诗没注意她的异样,径自说着:“你跟蓉儿都找到了好归宿,这样我也放心多了。”
说道曲柳蓉,解罗裳就来了兴头,忙问:“她跟殇晋阳怎么样了?我已经好久没有与她联系了。”
尹拓刚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但是选择了缄默,这些事情不说也罢,何况他想多了解她,那就多听吧。
“她跟殇晋阳回了江南未明山庄。”柳诗诗说,“前几日我接到她的飞鸽传书,他们将于三月举行婚礼,到时候希望我们能去参加。”柳诗诗从柜子里取出一封信函,递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