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放心去吧,阿楠会帮你看好阿爹不让他跟别的女人接近”
琉玉哭笑不得,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话了。
北离的天气永远是最冷的,明明才十月,却已经提前迈入了深冬,寒梅绽放白雪纷飞,屋檐枝丫地面上都是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琉玉第一次来北离的时候还被冷的蜷在马车被子里不敢出来,现在身上却只披了见白狐裘也感觉不到冷,她掀开马车的车帘,看着外面的茫茫雪白,心情竟有些难言的怅然。
“小姐,别担心了,我们很快就到北离了,庭君子一定有办法的”长鱼这几日见琉玉闷闷不乐的,总会说上两句安慰话,虽然看起来效果并不大。
琉玉扯了扯嘴角,前几日收到的那封信是庭歌传来的,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病重,归’
他的笔记有些潦草,看起来是紧急情况之下写的,能让邪医庭君子失了分寸的,也只有夜负雪的毒了。
“你再这个表情,你儿子都快哭了”素娘抱着一团裹成圆球的饭团子进来,靠近了火炉子才将他的脸露出来。
平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饭团子正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琉玉,见琉玉望过来他就咧开嘴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