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比如胥安。
“朕”
“我不同意”南阳皇纠结再三,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淳于靳安信步迈入大殿,桃花目扫过琉玉最后落在南阳皇身上,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再道,“父皇,儿臣不同意北离陛下的条件,琉云笙该怎么处置是南阳的事,何时轮到北离来操心了!”
“北离如何就不能管了?琉云笙是我的驸马,也就是北离的人,南阳要杀我北离驸马难道我北离不能站出来说话吗?”琉玉冷笑道。
淳于靳安看过来,神色是琉玉从来没见过的冷郁,“你们何时成婚了,他又何时成了你的驸马,众所周知你和他的关系一向亲密,若你是为了救他而撒谎谁又能区分?”
琉玉唰地站起来,眸中一片冰冷,似海洋冰川上的一把弯刀令人不寒而栗,“谁说他不是,即使我们没有成婚,但我已经怀了身孕,我儿子的父亲难道不是北离的驸马吗?”
‘嘶――’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两个月真是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雷人,一个比一个惊悚。
连夜负雪都忍不住愣了一瞬,怀孕了?
淳于靳安身子微僵,凝固的嘴唇好不容易拉开距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