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触须,红色的毒鄂,每一处似乎都潜藏着无法抗拒的危机。
日下西沉,红雾似乎更浓郁了些,浓郁的让人根本不能明确地分辨方向。
但是琉云笙还是准确地带着琉玉找到整个冥山最潮湿的地方,那里没有诡异的红雾,没有可怕的曼陀罗传说,也没有美得惊心动魄的红枫叶。
面前只有一株株盛放的红花绿叶,鲜艳欲滴的七叶花瓣,细而长的茎干花枝,完全盛开的花苞好似巨兽张开的血口,中间还有一颗颗可可怖的白牙,那是,食人花。
琉云笙揽着琉玉没有片刻停顿直直往食人花尽头掠去,身如烟片叶不沾身,就连飞舞的衣襟也没有沾到食人花半分。
两人安全落地,琉玉转身看向那遍地不留空隙的食人花,微微愣了愣,这里的食人花竟然都是整齐排布好,似乎整个冥山的东西都是规规整整的排列好的,所有的东西都各占一处领地互不骚扰。
雪涟堪堪在食人花边缘停下脚步,踢踏着马蹄没有上前,它是有灵性的汗血宝马,它能感知到危险,它看向对面的琉玉和琉云笙,哎哎嘶鸣一声。
‘嘶——’
那声嘶鸣似无助的求救又似不舍。
琉玉看向雪涟,雪涟看着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