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的刺杀不止一次哪里面也有殿下的一份吧?!”
淳于靳安笑了,笑得冰凉刺骨,“看样子长情太子知道的不少,对南阳如此了解,想必废了不少心思吧!”
“世子并未可以隐瞒,要查到也不是什么难事”沐长情淡淡道,只是他这句话太有什么深意,是琉云笙没有可以隐瞒所以他才能查到,那么如果被刻意隐瞒了他就查不到了。
“太子的意思是,本殿下的事也是世子刻意引导所以你才能查到的吗?”淳于靳安抿唇。
“那不然殿下以为呢,这南阳只要他琉云笙说了不,还有谁能否定?”
淳于靳安沉默,是,这个南阳表面上是他淳于家的天下,其中掣肘又有谁能知道,父皇这些年费尽心思打压不就是担心琉云笙会造反吗?自己这么多年隐忍,不也是为了避其锋芒好一击制胜吗?
“所以呢?”淳于靳安漠然道。
“所以”沐长情道,“秋猎是我们最佳的机会,你也看出来了,琉云笙很在意他那个妹妹,我们就算不能一次将他解决,至少我们也要在他心上剜一刀不是吗?”
淳于靳安蓦然睁大眼,“你是说,要对琉玉出手?”
“怎么,殿下舍不得?”沐长情似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