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诚安王府的人送来口信,诚安王殿下请您过府一叙”长鱼毕恭毕敬地福身道。
“他找我做什么”琉玉嘴上虽这么问,心里却是大概猜到,定是昨日失约来问罪的。
“这个长鱼就不知道了”长鱼摇头。
琉云笙从始至终视线没离开过琉玉,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也大概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回了他,就说今日我已经有约了”琉玉不假思索便道。
之前答应琉云笙不与皇室中人往来,如今当着他的面她可不敢忤逆。
“是”长鱼应声退了下去。
“为何不去?”琉云笙淡淡道。
琉玉看了他一眼,“你是伤者,还是为我而伤,我若是这个时候还跑去花天酒地岂不是禽兽不如”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是怕他找她麻烦。
“那你今日便在此陪我,哪儿也不准去”琉云笙霸气拂袖道。
“啊”琉玉愕然,她只是说说而已。
“恩?”琉云笙危险一眯眼。
“好,我答应你”琉玉立马狗腿地应下。
四月的天已经辞去了凉风,外间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落在玉台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