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切都已经悄悄颠覆了。
“叫我沃默尔就可以了,菲尼斯上将大人。”沃默尔笑得很有些亲切和蔼,但还是无法消减他身上的那些神圣满溢的味道。
菲尼斯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尤其是,当沃默尔这么笑得时候,他身旁的两个穿着大概是邪教教袍的人,手里正提着他另外两名得力属下的脑袋。
这仿佛是一种警告,或者说,不合作的下场展示。
但菲尼斯,又怎么会害怕呢?
他也不愤怒了,不悲伤。
到了这个地步,愤怒悲伤也没用了。
如果命运排山倒海而来,你要做的不是大叫着逃跑,或者跪在地上求饶。
而是站在原地,活下来,或者死去。
这个道理菲尼斯当年还是个小兵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
“事已至此,菲尼斯阁下,不如,您也加入我们吧?”东区的负责人波顿家族的族长似乎是觉得气氛太沉闷,又或者他自认为和菲尼斯喝过几次酒,算是有那么一点交情,可能比较了解菲尼斯,还也许有点惋惜的意思。
总之,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如同是,他想拉菲尼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