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七是看着那个人推门走进来的。
他在看着他。
一个全身被长袍笼罩的人。
温宁顿的主意。
“……听着,我有个主意,我认识一个在灵魂学方面十分有造诣的人,他也许可以帮助苏君炎。”
也许,这是一个听起来很勉强的词语。
延七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原本被温宁顿调起的希望又低落了下去。
不过,总得试试吧。
万一成功了呢?
所以他最终并没有反对这个主意,他也让这个人走了进来。
“人在哪?”那个人看了一眼站在黑暗里的延七,缓缓开口。
带着一种嘶哑不清的声音,良好的伪装,人之常情。
毕竟帮助苏君炎苏醒这种事,在现在看来,算是一件足以丢掉身家性命的大事。
谨慎一点没错。
延七也没有多问什么别的东西,转身带着那个人走向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苏君炎依旧还是躺在那只特质的匣子里,一动不动。
这时,那个在灵魂学方面很有造诣的人,表现的就有些奇怪。
他看着那只匣子,还有匣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