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可是不能。
到家了。
推开门,那个喜好收藏东岛刀具的底层联邦官员父亲,又在那里摆弄着那些他花费了毕生积蓄淘来的古刀。
“晚上想吃什么?”父亲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对着苏君炎笑。
晚上想吃什么?
又是晚上想吃什么。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你是我爸爸,不是我的佣人。
苏君炎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前,他听到了父亲在背后的轻轻叹息,但他强忍着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好像是妈妈回来了。
他强压着惊喜,等了一会,才开门。
门一打开。
他就听到了。
“呛啷——”拔刀声。
拔刀声。
拔刀。
场中,苏慕白终于拔刀。
狭长的弧刀从匣中出鞘。
近一码长的刀身横亘在苏慕白的身前,挡住了西门夜楼那直指本心的一拳。
大雪不停落下。
激荡的刀气在西门夜楼身周不断盘旋,最终化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