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装,但唯独大哥这里不行,母后那里就更不行了,至于父皇……,他,面对朝臣够阴毒,但面对他们时却太过天真,他还真不想让他知道。
骆战天瞅着骆战云乖巧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了,哥哥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你记住,父皇他,……”
该死的!他该怎么说?
男女闰房的事他也是一知半解,让他说他也说不明白啊!
不过,也可以换种说法。
“傻子,你想想看,父皇不管怎么样都是男人,男人总比女人有力气,如果父皇不是深爱着母后,他会情愿……,啊!正因为爱所以才有忍让,这是情趣,是夫妻间的情趣,是他们相处的方式,你要抱着美好的感观来看待这件事,我觉得……”
麻蛋的!他在说些什么啊?
抬头看向骆战云,小屁孩儿跟他一样迷茫,双眼无神到了快要睡着的地步了。
骆战天揉了揉额角。
教育弟弟的事为什么是大他三岁的他来做?这事儿不是应该是父皇和母后的事吗?
骆战天再次长长叹了口气。
遇到这么不着调的父母他活该倒霉,挨累也是他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