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候府的牌匾早已在传旨的当日摘了下去,换上了黑底金漆的“顾府”,换扁,昭告着荣耀了百年的定远候府正式走向衰败,先祖的所有功名从今以后只会在百姓中间提上一两嘴,如果二十年内顾家嫡枝没有一个能撑成门庭之辈,先祖的所有荣光也将会泯与众生。
顾哲瀚微微眯起眼,随意扫了眼装点着白色绸布的牌匾,随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顾府?呵呵,只怕以后也只能用这个名儿了!顾府这块牌匾也将会跟随整个顾家嫡枝离开京城,从今以后,凡是提到顾家只会想到定国公府,想到顾安顾哲瀚,再也没人会想到以前还有一个定远候府,而顾安就是出生在那里。
顾哲瀚迈步进了灵堂,撩袍而跪,在他身边还跪着同辈的所有兄弟,只是跪是跪了,却没一个人哭的,可见顾书毓在众儿孙心中的地位如何。
顾枫在接受盘问后就先回了四房,小屈氏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伺候他换了身衣服又伺候他吃了午膳,这才把脸色阴沉的顾枫送出了房门。
等顾枫走后小屈氏拍了拍胸口,暗暗松了口气。
丈夫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家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