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毓得知顾槐晕过去后没说什么,只眼中闪过失望之色,本就有些苍老的面容又添了几许灰败之色。
顾槐醒来后就被顾书毓叫到了荣安堂。
一进荣安堂,顾槐就急忙走到了顾书毓的身边,“父亲,皇上下旨夺了我们定远候府的爵位,您快想想办法吧,可不能让皇上就这么把爵位收回去呀!我们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收回定远候府的爵位?真要收回去了,以后我们顾家还怎么在京城里立足?父亲,你快去找顾安,让他跟说说,把爵位还给我们。”
顾书毓淡定地坐在塌上摆了摆手,“这件事我知道,是我今日在早朝上跟皇上上书的,夺爵之事事在必行,你不用多说了。”
顾书毓此话一出满屋震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顾书毓,不敢相信刚刚他们听到话是真的。
“爹,为什么?”
顾槐悲愤地瞪着顾书毓,想在他那里找一个原因。
顾书毓瞅了眼顾槐,“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威逼顾安让出定国公的爵位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还太年轻,见过的太少,京城各府都有暗卫,皇家的暗卫又岂能少了?
御龙卫遍布京城,别说市井之中,就是京城各府也都有御龙卫在监视,昨天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