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魏文帝站起身转身离开,顾安回过身扶起了顾书毓,“父亲,你这又是何苦?”
虽然你不说皇上早晚也会知道,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并不会因此治罪顾家,因为暗卫事不可能明摆出来,更不可能当成罪证,你不说,魏文帝也拿你没办法。
顾书毓摆摆手,“我不能让顾槐拖累你,顾家现在只能靠你了,我不求你能做多大的官,只要你还能站在这里就行。
顾家的未来在你身上,嫡系这一枝恐怕要落没了,顾槐和顾枫都不成气,你那几个侄子就更别提了,重孙辈的倒是有两个能看的,但却养歪了,想再掰过来必须找人好好教导,即便如此也不知他们未来会如何,依为父看,定远候这个爵位恐怕是再难拿回来了。”
顾书毓说完叹了口气,慢慢挪出了大殿,来时精神抖擞,回去时却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朽,再也提不起精神。
顾安愣愣地看着顾书毓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感激。
顾书毓今天所为大部分是为了他,他不想顾槐拖累到顾安,怕顾槐会一直扒着顾安不放,虽然已经分出了,但如果顾安真的弃顾槐于不顾,那些恨不得顾安去死的顾安的政敌们就会借口打压顾安,一个不敬兄长,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