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出去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和顾槐商量了吗?
也是,如果与顾槐说了,顾书毓也就不会跪在这里了,想必顾槐什么都不知道。
顾槐的确不知,他也是刚刚起来,起来后就去找顾书毓了,只是没能见到人,他以为顾书毓出去溜弯了,也没在意,就在前书房等着他回来。
魏文帝长叹一口气,“顾书毓,朕刚刚听你说了全部的事一开始是震怒的,但现在却释然了。
你能在有生之年想明白顾家以后的路,确实难得,不是朕看不上你,而是你以前太……无能了。
你说的对,你是无能,也错的离谱,但是你今天做对了,顾书毓,朕可以告诉你,不会动顾安,顾安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是朕的心腹,只要他对大魏忠心耿耿,保大魏太平,朕这一生都不会动他一根毫毛,就是未来的太子也不能动他一根头发。
顾槐所做的事由他自己承担,你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他的言行却不是你能教唆的,你那个老妻……,呵呵,……
唉!罢了,朕看在定远候府先祖的份上,看在定远候府世代忠良的份上,朕饶你和顾槐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用你们定远候府的爵位来换吧。
今天你能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