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爵位,定国公这个爵位必须由我来坐。
你也说了,这些年定远候府一直在走下坡路,别说是朝堂上,就是京城各大世家都没有了我们容身之地,再这样下去,定远候府迟早会被皇上收回爵位。
顾安让出爵位怎么了?他这么能干,可以再去挣啊!武将本就升职快,蛮族打完了不是还有南疆吗?让他去打南疆不就得了?
等他拿下了南疆,皇上定然会再封给他一个爵位的。
再说了,哪家庶子不是给嫡子铺路的?哪家的庶子挣来的军功不是让给嫡子的?只有我们家不一样,只有顾安不同,他的军功全挣给了自己,为了自己能上位不择手段,一直压着我向上爬。
他能有今天是他自己的成就吗?他靠的全是祖父留下的人脉和资源,如果家里的暗卫掌握在我的手中,哪里还有他出头之日?你还是说他靠的不是候府?
名声他挣去了,好处他要走了,人脉和暗卫全归了他了,我就向他要一个爵位怎么了?这爵位本就应该是我的,我才是定远候府的当家人。”
顾槐越说越激动,他一步步走向顾书毓,将顾书毓生生逼坐到了长塌之上,眼睛死死地瞪着顾书毓,好像要从他脸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