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身死,就是蛮族灭族之时。”
顾安赞同地点点头,同时拍马屁道:“还是皇上看的长远,臣可没想那么多,那皇上,南疆那边要怎么办?臣从安亲王那里知道南疆那边有种情蛊,是女人下给心爱的男人的,听说被下了情蛊的人很听施蛊之人的话,要是宁王他,……,皇上,我们不能不防啊!”
魏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朕知道,其实宁王已经中了情蛊,这几天你忙着出征不知道,宁王自娶了黛鸢为侧妃后独宠黛鸢,把宁王妃都赶去了小佛堂,明显是已经中了蛊了。
唉!你让顾嫣那丫头多配点解毒的药备着吧,弄不好,我们还得与南疆开战。”
顾安闻言大惊失色,表现的对此事毫不知情,冲魏文帝点点头,反身去找顾嫣嘀咕去了。
魏文帝看着顾安着急忙慌的背影暗自点头。
不错,顾安这人朕没看错他,一心为国,是个难得的忠臣,这几年来所做所为皆为他着想,和所有朝臣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就连安亲王这个亲家也没见他多联系,也就和常风年等人喝喝酒,聊聊天,涉及到朝堂上的事半点不提,等他得胜归来,朕也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没一会儿顾安就回来了,跑到魏文帝身边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