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吧?”
魏文帝翻了个白眼,“谁跟你玩儿呢?还上朕御书房里挑,你咋不去国库里挑去呢?不过,你说的对,底下的人不喂饱也不行,那你就按例挑出一些东西给他们吧。”
顾安闻言眼珠一转,声音压的更低了点,“皇上,胡有良可在常州待了十好几年了,说他在常州没捞银子臣都不信,没有利益驱使他会做出那么丧良心的事儿?他和海盗没少勾结,恐怕也没少往家划拉。他入京时倒是没见他拿什么东西,只是在常州可就……,皇上,您这边得赶紧查,我好给皇上把东西找出来,再让人运回来,那么多东西可不是个小数目,还是放在皇上的私库里放心。”
魏文帝闻言脸立即沉了下来,“你以为朕不想啊?可胡有良根本不说啊!”
顾安想了想,“皇上,您也知道臣的家底,臣手底下有一个护卫最善长审讯,现在跟在嫣儿身边,要不,让他试试?”
魏文帝瞪了顾安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我说顾安啊!你就不能长点心吗?朕是皇帝,皇帝最忌讳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私底下说就说了,怎么还拿到朕面前来说了?还让朕见他,你可让朕说你点什么好啊?你就不怕朕一气之下杀了你?”
魏文帝简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