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就这么死了,可自己的死却又让他觉得轻松,也许从他内心深处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至于他的几个儿女,他不是不想保,可同时也觉得他们跟他一样都很脏,他嫌弃自己的出身,同时也嫌弃他的儿女们,觉得都死了也挺好的。
他是个矛盾的人,既嫌弃自己,又不希望连累那些还在大魏的奸细。”
陶清晏的心情唐氏无法理解,觉得这人就是有病,他得看病。
下午顾嫣回了静心阁练琴,弹奏了几曲后终于想起一件事。
“完了,昨天说晚上找他的,把这事儿给忘了。”
顾嫣一想到骆荣轩那充满怨念委屈的脸就觉得头疼,揉了揉额角准备今晚再去。
果不其然,当晚,顾嫣在书香和墨香的护卫下到达安亲王府时骆荣轩已经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她了,而他身边还站着谨言慎行和五个暗卫,看他们的样子好似站了有一会儿了。
顾嫣看向骆荣轩,只一眼就皱起了眉头,声音冰冷。
“谁打的?”
骆荣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都破了,一只眼睛成了黑色,正面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紧走两步到了顾嫣身边,低声道:“大舅子的杰作,嫣儿,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