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声音低了很多,声音充满了绝望与委屈,还有不安和羞愧也参杂其中。
“小女之所以这么做,全因母亲要臣把常远山贪墨的税银全数交给皇上,以讨得皇上欢心,臣不允,不想雍州百姓因臣之私欲而陷入水深火热之境。”
顾安睁开眼睛目露绝望,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呆呆地跪在原地,毫无所觉地自说自语,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母亲还说,要让父亲安排人进入雍州帮小女治理,每年所得之税银上交候府,全由候府安排。小女不同意,她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雍州的税收要用在百姓的身上,皇上封她做郡主给她封地是信任她,绝不能辜负皇上的信任,她要帮皇上治理好雍州,有朝一日还给皇上时雍州能带给皇上一个大惊喜。”
顾安说完突然目露凶光,愤懑之情喷薄而出,双眼又一次赤红,紧攥的双手青筋毕露,浑身直打哆嗦,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可是,可是顾槐他不同意,他身为长辈不分是非黑白,居然想对小女下手,他说要代替臣教训教训小女。可怜小女长这么大臣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他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大伯居然要打她!
臣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是小女身边的待女阻止了这一切,要不是她挺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