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凭什么把银子给你们花?定远候府如何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能得一分还是能得二分?定远候府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一个没有品级的爵位,说话还没一个四五官的话有力度,朝堂上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你怎么就那么看重?我一个堂堂郡主还要看一个没有品级的候府的脸色行事?就算没有这个郡主之位我也是正二品大员的嫡女,也用不着关心候府的兴荣啊!
应该是候府反过来扒着我们一家吧?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们一家会屈从?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啊?我们就那么傻?
我知道,您是想用孝道来绑架我们,用道德来束缚我们,可是,呵呵,我们在意吗?如果我们在意您倒是能心想事成,可我们要是不在意呢?您要拿我们怎么办?”
顾嫣似笑非笑地看着顾书毓,根看一个傻子没什么区别,眼里的嘲讽都要化为实质了,把顾书毓刺的鲜血淋漓。
“顾嫣,你放肆,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祖父说话?你就不怕被世人唾弃吗?顾安,你是怎么教女儿的?你要是不会教,我来帮帮你。”
顾槐说完起身就想对顾嫣动手,顾安端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眼皮稍稍抬了抬就不再看他。
顾槐的速度很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