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刚洗干净的小酒瓯。
月良左看右看,问道:“爹,陆兄弟去哪了?”
“他走了。”
“走了?走哪里去了?”月兰的眼圈突然红了。
“他的腿伤好了,也就该走了。”吴老汉说着,点了一袋烟。
“爹你骗人,一白哥才不会不辞而别呢,是不是你们今天去镇子上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有什么人来找他了?”月兰的泪珠子终于滚了下来。
月良不知所措地看看月兰,又看看吴老汉,焦急地说道:“这可坏了,钱掌柜的那里说要找个能写会算的账房先生,我寻思陆兄弟读过书,一定能胜任,就答应了钱掌柜的,说一定要带陆兄弟去试一试。这酒和烧鸡我都收了,可咋办啊?”
吴老汉没回答,反问道:“月良啊,你在镇上喝过酒没?”
月良羞赧地一笑,说道:“我一个小伙计,哪里会喝酒?”
“那你陪爹喝两杯。”
“好,陪爹喝两杯。”
吴老汉倒了两杯酒,跟月良一饮而尽,然后又夹了一筷子鸡肉放到月良的碗里。月良吃了一大块鸡肉,连声道:“真好吃,真香。”
“那就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