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碎石铺就的车马路,车辙足足有半拳深。镇上有间稍大的酒楼叫做百香楼,也只有两层楼而已,人却是熙熙攘攘。
百香楼前的拴马桩上已经栓了七八匹马,雨水和马尿让百香楼前的路泥泞不堪。陆一白和何依依走近前来,立刻有会来事的店小二快步跑来,手中抱着一束干稻草,铺洒在泥地上面,吆喝道:“两位贵客,里面请。
这里没有青石铺路、净水泼街,稻草垫脚便是最高的待遇。
陆一白走进百香楼,发现里面有两拨人,一拨人是行商打扮,一拨人是走镖的行头,不管是什么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镇子,都是要住下的。走镖的人多,有人在下面吃酒,还有人正在忙活,正抬着箱子向二楼走去。在二楼的楼梯的尽头,两个镖师装扮的人正扭着一个女人拖进最里面的一间客房。
虽然那个女人只瞧见了半边脸,但是身形装扮却很是熟悉。陆一白心头一震,如遭雷击,因为那个女人是岚姑娘。在陆一白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岚姑娘,抹都抹不掉。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有时候近,有时候远,有时候疏,有时候亲,还有的时候,这些感觉都有。
陆一白和岚姑娘就是这样。陆一白想起岚姑娘站在青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