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风反应过来,原本铁青的脸色唰地就白了,心口和背后的伤在瞬间一齐撕扯起来,连呼吸都差点换不过来。
“开快点!”蒋楚风吼了一声,一阵一阵的眩晕从脑海翻涌上来,让他一下颓然仰靠在后座上。
越州临江而立,一头一尾共两个闸口,一个连通内陆,另一个便是通往南洋的。
军队对通往国外的通路监守得都比较紧,尤其近来诸事不断,排查得更为严密。
沉铎坐船沿岸视察了一下驻扎的军队,便坐船返往码头。他摸了下军装的口袋,发现忘了带表,便扭头问秦芹:“什么时候了?”
“十点整。”秦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又望向前面漆黑的江面,“督军说薛小姐的船十点半进港,还来得及。”
沉铎转回头没有再说话。
流畅行进的船只忽而缓了一下速度,转了个弯后速度越来越慢,船头响起几个船员的议论声。
秦芹接收到沉铎的示意,提步去了前头查看,只见船员指着江面上议论纷纷,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怎么会忽然出现这种东西,太不吉利了……”
秦芹顺着江面一看,只见上面悠悠飘荡着一只棺材。
沉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