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大房经此一事,似乎有些元气大伤。
罗盈在宅院中叫人垒了座墙头,把宅子一分为二,平日也不爱往老太太跟前撞,照旧过着自己美滋滋的小日子。
老太太这边死气沉沉,符海仁回家自然也不喜欢多待,照例问个安,就回去沉浸在温柔乡了。
那厢,符月知道这些事,心有感慨。虽然她不是余秀娟生的,但是仍不免对余秀娟所造成的后果心怀愧疚,看见符黛因为腿上的疤哭得伤心,就有些不敢进去了。
陈玉拍拍她的肩膀,笑着领她走进去。
符黛见有人来,哭也哭累了,抹了把眼睛,瓮声叫了人。
符月看着她腿上裹着厚厚一截绷带,眼睛也忍不住泛潮,“黛黛……对不起……”
“月姐怎么还为不相干的人顶缸。”符黛知道她懦弱惯了,总会不自觉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也不管有关无关,无奈中又有点恨铁不成钢,“月姐要是心疼我,以后可得硬气些,替我把气出回来!”
符月垂着头没说话,只是抓着符黛的手紧了紧。
因为老太太不停催着,符海仁也来过两次,提起让符月回去看看的事。
陈玉和符秋生深谙老太太的脾性,突然改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