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几层撕成布条绑了绑,勉强算得个简易担架,把人半拖着。
符黛觉得自己今年是真的犯太岁了,以往除了吃就是睡的人生,莫名的波折不断,过得简直精彩纷呈。
符黛哀哀戚戚,抹了把脸,红着眼睛使着吃奶的力气往前走,祈祷救兵快点来。
再晚一些,天也开始黑了,又下起了雨。符黛不知沉铎伤得重不重,便在一个断了的桥墩底下躲了起来。
见沉铎双目紧闭,唇色发白的样子,符黛忍不住伸手在他鼻子底下探了一下,感觉到还有呼吸,松了口气,一面检查他的伤口,一面念叨:“沉少帅啊你可千万坚持住,我还等着你让学校多放两天寒假呢。”
符黛见他除了额头上的淤青和刮破的腿,也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真担心他把脑袋磕坏了。好在没多久,沉铎总算清醒过来,一睁眼黑黢黢瞳仁就像冬日的夜空,又冷又寂。
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困境了,符黛反而放松下来,蹲在一旁打算听沉铎指挥。
不过沉铎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看着自己的伤腿道:“我现在不便行动,你沿着铁路方向走,去找蒋楚风他们。”
符黛惶然摇头,“你一个走又走不了,我把你扔这儿你不得被狼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