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对家里的人彻底寒了心。
符黛气呼呼道:“都说有了后娘就如同有了后爹,月姐都这样了,二叔成天在干什么?”
陈玉想起来在滨州祖宅那段日子,暗暗摇了摇头。符月生母是个木讷性子,即便受了委屈也很少说出来,符海仁成日在外面同官僚打交道,回了家也是一副大爷样,哪里耐烦家长里短。那续娶的余秀娟一看就是个刁钻跋扈的,没了符海仁在跟前,还不是想翻天都行。
下午的时候,符海仁总算忙里抽闲来医院跑了一趟,听说了经过倒是露出一脸歉然:“大哥也知道,我工作上忙,顾不上家里,竟不知发生了这么多事。”
“顾不上?你好歹是一家之主,便连个下马威都没有?你如果有心给阿月壮壮身份,也不至于这样了。”符秋生一听弟弟动辄工作工作的就来气,好像他比督军还忙,全天下的事没他不行似的。
“家里的婆娘就那副性子,不过也就嘴巴厉害,再歹毒的事儿也干不出来,再者还有母亲坐镇,不会出大事的。”
“我都快不认识歹毒这个词喽。”符秋生哼了一声,想了想磕了烟管里的烟灰,“行了,我看找你来也是白搭,滚吧。”
符海仁久在官场,练就了一副水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