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用武之地了!”符秋生哈哈一笑,像个找到趣事的老小孩。
两人志趣相投,不知不觉聊了一个钟头,符秋生干脆留人吃饭,蒋楚风也不客气地答应下来。
符黛见父亲不停地蒋楚风夹菜,渐渐不是滋味起来。照这情形下去,她可就要全面失守了呀。眼看盘子里最后一只白灼虾也要进了蒋楚风的碗里,符黛鼓着腮帮子嚼着饭,一筷子就戳了过来。
饭桌上的人都一愣,陈玉拍了下她的手背,轻斥道:“客人面前像什么样子!”
“九爷宽宏大量,不会同我一般见识的。”符黛说着咬了口虾,边吐壳边嚼。
陈玉看不下去,拿过来帮她把壳剥了,数落道:“好吃懒做,赶紧嫁个给你剥虾壳的人去!”
“不是有您帮我剥嘛。”
“我还能给你剥一辈子?”
符秋生看娘俩一来一去,笑呵呵地同蒋楚风抱歉:“见笑,见笑。”
蒋楚风自然不介意,也喜欢看符黛随性的样子,见她同母亲撒娇,甚至有丝羡慕,迫切地希望某一天,符黛也能跟他这样,一点顾忌都没有地蹬鼻子上脸。
蒋楚风大概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叁个人都吃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