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占理。”
“你们董家姑娘,在婆家不孝顺公婆、三年无所出,还不让丈夫纳妾,有失正妻之责,如今竟然还躲回家中,不理家中事务——”
扫一眼说话的老妇,温柳气恼。
真是泼皮无赖,张口就来。
“那要进门的是个外室,什么身份?同我家姐姐能共处一个屋檐下?纳妾本是为夫君寻个伺候的人,却因为你家少爷成日在外风流,惹下风流债,还想娶进门来?”
“那女子是有孕在身,为孙家开枝散叶,身为正妻,理当为夫家着想,把人请进门来。”
“请进门?那女子若是良家女子,能为人外室?还要我家姐姐请进门,做梦!”温柳看着老妇,清了清嗓子:“要么打发了那女子离开,你家少爷来给我姐姐道歉,把人请回去,要么就和离,签下和离书,往后再见也免得难堪。”
“作孽啊!竟是要和离,不孝顺公婆,仗势欺人,还不娴熟,阻止丈夫纳妾,这等悍妇——”
“那边去衙门讨个公道,我姐姐身上的伤,可是还未褪去,你们孙家打人,眼中可有王法?”
真是太欺负人,要纳妾不说,竟然还打人。
为了一个外室,这般对待正妻,这孙家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