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柳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反而抬眼盯着他,有些兴奋道:“夫君是男子,发髻简单,应该好打理。”
“以后你要想,都让你打理。”
“真的吗?那我要问连枝学一学,她手巧得很,我都不会。”温柳说完,衣服已经穿上,从顾怀安身上爬过去,坐在床沿穿鞋。
正想问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看着顾怀安。
刚拿起衣服的顾怀安只觉一道含羞带怨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笑问:“怎么了?”
“……那间茶坊的管事,和夫君认识很久了吗?”
醋意经过一夜的发酵后,仿佛没办法再压在心底,温柳想起昨夜顾怀安的开解,便忍不住开口问。
是顾怀安说的,以后什么都可以问。
“有五六年了。”
那是挺久了。
他们俩成亲一月,才认识三天。
温柳低头继续整理衣服,正打算叫连枝进来时,手腕被人握住,不解回头看着顾怀安:“我让连枝进来帮忙。”
“晚娘从小父母早逝,无依无靠,那茶坊就是从她手里盘回来的,交给她打理是因为她会经营,我并不常去那里。”
“其实夫君不用说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