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我儿子,他什么性子我知道,难为你了。”
“不是的,夫君他很好,我没有替他说话。”
温柳下意识想反驳,可又想起面前的人是长辈,说了一半便住了口,不安望着老王妃。
进门前她心里都在打鼓,毕竟过门一月,平日里她只有早晚请安时和老王妃说过话,无非是些吃穿用度的事情,交集并不多,算得上生分、客气。
要不是今早醒来,连枝急急忙忙跑进来喊了一句“出大事了”,然后语无伦次的把顾怀安抓了几尾锦鲤的事告诉她,她也不会硬着头皮来。
“母亲,夫君他不是有意的。”
“好了,我没有生气,只是那孩子胡闹,往后怕是你要多为他着想,担待他的不是,也免不得会受委屈,他那脾气,好的时候,没人会不喜欢,但浑起来,怕是会气着你。”老王妃见温柳护着顾怀安,不由失笑:“听闻昨日怀安去温家接你回来的?”
正忐忑不安的温柳听到这话,又想起了昨天在温家的那些遭遇,眼中闪过低落,却又飞快明亮起来。
温家不算好,但护着她的顾怀安很好。
不知老王妃提起这事是为了什么,温柳却不习惯在人后搬弄是非,只轻点了一下头,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