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四处寻人。后来心藻也不忍心在小胜家白吃白住,她又重操旧业,跟小胜一起做些绢花发饰,拿着篮子沿街叫卖,一边赚钱一边寻楚伋。
心藻走了一天腿软脚软,回来看小胜的爹正在院子里骂三七笨,连鸡都追不上,看样子小胜老爹是要把自己一辈子斗鸡绝技传授给三七,小胜不高兴,蹲在旁边说爹你也不聪明啊,铁威猛那么厉害的鸡到你手上还老是输。小胜爹说,那是铁威猛不听话,迟早有一天把它宰了炖汤。
心藻看着他们三人吵吵闹闹不由得笑了,笑着笑着又觉得难受,自己躲进屋子里,摔在被褥上,默默流泪。
一天中午心藻路过西市牌楼,人头攒动,人们抻长了脖子朝西市刑场上张望着,心藻走近了一看,认出刑场中那个穿着囚服的囚犯,正是江东楼。
江东楼跪在高高的刑台上,毒日当空,他避无可避,额头的汗水流到下巴,湿透了胡须,掉在木枷上,他身上的囚服也是一圈一圈的白色汗渍,领口又被汗水浸湿。
有官员一一列数了江东楼的罪行,结党营私、私相授受、陷害忠良、祸国殃民……心藻很仔细地听每一条罪名,却没有一条是指认江东楼强逼楚伋做他的娈童。
罪行读完有官员上前验证囚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