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很朴实的嘘寒问暖的话,心藻照原样给阿硕婆婆念了,落款是谭柔止。
“这人一定很关心您,总是嘱咐您保重身子。”心藻说。
“哼。”阿硕婆婆表示听到了,然后弯腰在炉火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心藻,“念信的报酬。”
心藻感激地接过来,馒头在炉火里烤得硬硬的,面上一片焦黄,还有些烫手,心藻把馒头从中间掰开,芯里是软的,一股夹着麦香的热气扑鼻而来。
心藻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嘴里还留着馒头的回甘,只是肚子里像是啥也没吃过一样,她不好意思再要,跟婆婆说:“谢谢您,那我走了。”
“咳,我这老婆子一个人在清泉山住得久,也没什么新鲜事,你给我讲讲你为什么私逃出来,要是饿了这还有。”
心藻心里感谢这婆婆,也没什么防人之心,于是便告诉婆婆,其实她是逃妾,捅伤了夫君逃出来的。
阿硕婆婆听了却大笑:“你跟她有点像,逼急了就拿刀子捅人。”
心藻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满手鲜血很瘆人。
“你主人做了什么,逼得你拿刀子捅他?”阿硕婆婆问。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