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藻把头埋在楚伋肩头细声哭着,渐渐被楚伋安抚下来,不再哭了。
夏清言急匆匆地来到江府后门,妹妹夏清若正背着身子等着她。
“清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姐姐,”夏清若回过头来,双眼红肿,大病初愈的她哭得憔悴不堪,“你这是嫁了一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人!”
“清若!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清言最恨别人质疑她的婚姻,嫁给朝中最有权势的重臣,应该所有人都来羡慕她,她和江东楼不管内里怎样,在外人看来都应该是夫妻恩爱家庭美满的。
“姐姐!你还被蒙在鼓里吗?”夏清若扑了上来,死死掐着姐姐的胳膊,“江东楼在朝堂上诬告咱们的父亲,现在皇帝要拿夏家治罪啊!”
夏清言怔住:“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有个言官上书陈述父亲的罪行,皇帝大怒,说父亲闲赋在家,还结党营私,遥控朝堂。”
“这、这怎么可能?这跟东楼有什么关系?”夏清言还是不信。
“我夫君暗中派人查探告诉我,那言官不过是江东楼的喉舌,真正要陷害父亲的人,正是江东楼!”
“不可能,父亲是他的恩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