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服软。
可楚伋偏不,“夏夫人,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我本是清白人家,父亲也在朝里做官,是江东楼强掳了我来,用我家人性命威胁我,囚我在这服侍他,我恨他恨得五内俱焚,他糟践了我,我就糟践他的侍妾,这公平得很,何错之有?”
夏清言:“这么说,你心里早就一直觊觎心藻了?”
“没错!我就想等个机会强上了她,报我心头之恨,只可惜竟然被你们撞见,坏了我的好事。”
心藻急切地摇头,泪花四溅:“不是!不是!”
“姑娘,你不要怕,有夫人给你做主。”翠姨柔声安慰心藻,看心藻衣衫整齐,想楚伋必然还没有得手。
夏清言指着楚伋:“好啊,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贪得无厌,独占了老爷的爱宠还不够,竟然连女人的身子也想夺了去,你们到底要把女人逼到什么地步?”
“你不也是拿她身子当成生儿的工具,逼着她伺候江东楼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楚伋反问。
“你!”夏清言从没被人这么说过,她浑身发抖:“好,好,好,你做出这种事,我是江府的主母,老爷不在我也有资格处置了你,翠姨,去叫人来。”
翠姨应了一声就出门,心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