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撞在墙上,还曾经一手拎着他走,洛小铨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曹公子带了那么多手下,小铨哥哥怎么跑得掉。而且不知那天他是怎么了,看到曹公子带人从人群冲出来他还回头朝我们笑了笑,让我们先走,随即便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一遭似的。”
“这人是中邪了?”楚伋实在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小铨哥哥从江府回来就不大一样了,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们分了,我那时还调侃他是不是看破红尘了。”
楚伋从何棠那里出来,戏台上锣鼓喧嚣,台下人声鼎沸。他恍恍惚惚地走回江东楼的雅阁,楚行简已经走了,只剩江东楼在看戏。
对楚行简的离开,楚伋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庆幸,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了,一句话不说。
“你们父子见面也太冷淡了些,我还以为你们会来一场抱头痛哭。”江东楼一边看戏一边说。
“你又逼我爹给你做什么?”楚伋疲惫之极,也生不出气了。
江东楼:“刚才你没看到吗?是他自愿为我做事,况且我只不过请他做些他擅长的,搜集官员结党营私的证据而已,惩奸除恶,这不正是楚行简一直在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