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儿子,我就会被世人一天天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是江东楼他……。”
“小姐,您真的太委屈了。”平日凶悍的翠姨也落下泪来。
“他到底还想要我怎么做?”夏清言疲累到无话可说。
江东楼出了江府神清气爽,马车载着楚伋又去了戏楼。这次江东楼没有把楚伋打扮成女装戏子,楚伋谢天谢地。
又来到那家戏楼,楚伋进了戏楼四处看了看,心想没准还能遇上认识的人。
戏楼老板照例谄笑着来迎接江东楼,楚伋穿成普通公子模样,老板也只当楚伋是跟江东楼同行来消遣的公子,一起迎上了二楼雅阁。
雅阁里早有人在等候江东楼,那人端坐着,容貌凛然,清朗如山,背对戏台闭着眼,看上去像是怕被戏台上的花嫣柳媚污了眼似的。
楚伋一看见那人就愣在门口,再也迈不出一步,江东楼笑着对那人拱手:“抱歉啊,楚大人,我来迟了。”
楚行简起身向江东楼鞠躬深拜,像是看不到江东楼身后的楚伋,他直起身子之后仍是面无表情:“哪里,江大人来得正好,是我到得早了。”
“请坐请坐。”江东楼笑眯眯地说,回头看楚伋还愣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