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大夫人要罚,我还能不去?”
心藻:“夫人说你不用再去她那里挨罚了。”
楚伋还不太相信:“真的?”
心藻点头,楚伋看心藻愁眉苦脸的,想说些什么安慰她:“随便她怎么罚,我活这么多年写的字还没这几天写的多,书法一定精进了。”楚伋咧嘴笑笑,又觉得头晕,把脑袋垂在心藻肩膀上。
“你还好吗?”心藻问。
“头晕,但你来了我就高兴……”楚伋说。
心藻看他只字不提自己被针扎的事,仍然在嘴硬。
楚伋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珠燕告诉我的。”
楚伋:“珠燕跟了你,幸好。”
心藻看楚伋摇摇欲坠的样子,扶他躺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严实:“你还是早点睡吧,要是明天还发烧,就让江尽忠给你找大夫来。”
“不。”楚伋不肯睡,“心藻,你要走了吗?”
心藻:“你睡了我再走。”
楚伋:“那我还是不睡了。”
心藻嘴唇凑近楚伋的眼睛,轻轻一吹,楚伋下意识把眼闭上。
“赶紧睡。”心藻说。
“我要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