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拦住她们吗?
她不敢。
心藻眼前模糊了,她想起最初,她挨鞭子的时候,楚伋跪下朝江东楼磕头,把地板磕得“咚”得一声响。
这满地绵绵的雪,怎么也磕不出响声。
“夫人!”陈心藻对着屋子在雪地上深深地跪下去,“求您饶了他吧。”
翠姨停下手上的动作连忙回头,夏清言听见心藻这一喊,放下诗词从屋里走出来。
“心藻?你这是做什么?”夏清言很诧异。
翠姨狐疑地盯着心藻:“陈姑娘,你怎么倒来给他求情?”
心藻脑袋慌乱地搜寻着说辞,她忽然豁出去了,解开披风丢在地上,扯开自己的衣服,在寒天冻地□□上身,露出颤抖的肌肤。
翠姨不明白心藻怎么突然脱光了衣服,她赶忙从旁瞟了楚伋一眼,拿自己的身子挡住楚伋的视线,但没有什么意义,楚伋早就在针扎中昏过去了。
心藻再次俯身在雪中叩首,为的是让夫人看清自己背上的鞭痕。
夏清言看到心藻背上许多红肿交错,在雪地中更加触目惊心:“心藻!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是老爷?”
心藻抬起头来,哭得很顺利,眼泪如泉涌,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