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燕笑嘻嘻地说:“别说公子是个男人,其实就算大家闺秀也有不喜女工的,到最后都妥协了,您可知为何?”
“为何?”楚伋问。
珠燕:“太闲了呗,每天足不出户,还是给自己找点事做比较好。”
楚伋瞪着她:“你看我闲吗?”
珠燕知道话说得不对头楚伋肯定发脾气,吐了吐舌头撒谎:“不闲。”
楚伋把自己砸回床上烦躁地闭目养神。
珠燕伺候过老爷不少男宠,看这些男子现如今被规训为女子的样子,每日为恩宠担惊受怕,珠燕心善,对他们同情得紧,也会为他们乐而乐,为他们忧而忧。楚伋又是最倔强的那一类男子,她便更觉得心疼:“公子,老爷总是来不了,您想他吗?”
楚伋一听更来气了,闭着眼睛大喊:“想他!我想死他了!”
话不能乱说,说了就要应验,当晚,老爷便披星戴月地来了碎玉轩,楚伋当下心中一沉,朝院门口张望,发现夫人安排的丫鬟都被撤了去。
江东楼一把拉上院里的楚伋急匆匆往屋里走,生怕人看到似的,笑得像是刚偷了别人地里的瓜,楚伋还没见过江东楼这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原来今夜夫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