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盯着自己发呆,楚伋微微笑了笑。
夏清言把他这笑当成了受宠之后的得意洋洋,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说道:“楚伋,你可知错。”
“错?什么错?”楚伋没明白。
“身为老爷的侍宠,却不劝谏老爷行正路,你这是害老爷。”夏清言说。
“我害他?”楚伋觉得好笑。
“老爷已经年近不惑,膝下却无有一子,还不是你们这些妖媚惑主,让老爷远离女子,你们这是要江家断子绝孙啊。”
楚伋马上说:“那您倒是叫他别来找我,我还巴不得……”虽然折腾这么多,但夏清言根本没法管得了江东楼跟谁睡,楚伋这拱火拱得正对地方。
“大胆!怎么跟夫人说话的!”翠姨凶斥道,“别仗着老爷宠爱,在这里大放厥词!”
“罢了,”夏清言道:“我这个主母真不算什么,他们恃宠而骄,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楚伋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翠姨:“夫人,老爷心都偏到爪哇国去了,都是他们害的,您可别对这种人心软,您是主母,怎么能让他们骑在头上。”
“我就是这种软性子,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呢?”夏清言越说越凄苦,“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