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江府的饭菜,但我也不确定他没有发现,所以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心藻说。
“这药哪来的?”楚伋纳闷,心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洛小铨给的……”
“洛小铨?他还给你这种东西。”
“他说他要走了,之后就托人给了我这些……”
“还给你什么了?”
心藻想到盒子里那个玉柱,脸上绯红,赶紧摇头,“没别的了。”
楚伋一脸狐疑,端详那个瓷瓶,闷闷地嘟囔道:“这人偶尔还能干些好事。”
楚伋最后叹了口气,“总之,你没事就好,昨夜我一直在担心你。”他悄悄揉了揉自己的手,被江尽忠捆了一晚上,他的手现在都是麻的。
这时一阵寒风穿透披风,心藻觉得周身很冷。
“楚伋……”心藻忽然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叫他。
“怎么了?”
“你能、能再抱我一下吗?”心藻的脸红得很,大概是天冷冻的。
楚伋愣了一下笑了,这次他才放心大胆、毫无顾忌地再次抱住心藻。
他们在风雪中抱了很久很久,一直抱到楚伋想要做点别的。
他把心藻放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