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藻看楚伋这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高兴些。
“你还在为昨晚宴席的事伤心吗?”心藻问。
楚伋摇头。
“那你到底怎么了?”心藻不解。
楚伋皱眉盯着心藻的脸,好像忽然发现她是个缺心眼似的。
“江东楼那个混蛋,是不是把你……把你送进了姓孙的屋子。”
“你知道了……”想起昨夜和孙福祥同处一室,心藻还觉得有点心悸。
“江东楼还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说这些。”楚伋恨得一拳砸在屋顶的瓦片上,瓦片碎裂,他的手也破了。
“所以,你是因为我才不高兴吗?”心藻看着楚伋,眼里有了别样的情绪,“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已经不干净了……我早上从孙大人的房里出来的时候,丫鬟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变了一个人……我……”
楚伋伸出手慢慢碰到心藻,然后握住她的胳膊,他的手在发抖,害怕心藻会厌恶他的触碰。
心藻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楚伋:“你也觉得我变了吗?”
酸楚漫上心头,楚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对不起,鱼儿,我没能去帮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