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吧,跟江东楼共处一室。”楚伋说。
“嗯。”心藻说。
“我不想你也跟我一样,我怎样无所谓,但他要是碰你,我就捅死他。”
心藻忍不住说:“我是他的小妾啊,这种事注定逃不过的,你为什么要来冒险?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楚伋深吸一口气,“总之最后他没碰你,我就放心了。”
心藻满脸都是泪水,她把头靠在楚伋肩膀上。
“别哭了,风这么凉,把脸都皴坏了。”楚伋说,伸手帮她擦眼泪,“每次看你哭的时候,我都觉得……”
心藻抬头看他,“觉得什么?”是不是觉得女人哭很烦……
楚伋吸吸鼻子,“觉得我也想哭。”说完他就笑了。
心藻也笑了,又靠在楚伋身上,楚伋伸手搂住心藻的肩膀,瑟瑟寒风中,两人躲在高墙后,紧紧裹在一件披风里。
深夜与楚伋分别后,心藻独自走回自己住的院子,空寂一如往常,小胜也没有来,可能是以为心藻今夜不会回来了。心藻疲惫地推开木门,插上门闩,一头扑在自己的床上。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你该多好,楚伋。
第二日,小胜一进门就恭喜心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