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藻忐忑不安地抬头看着老爷,江老爷笑了:“看你这付委屈的样子,莫不是还在怪我?”
“奴、奴婢不敢。”心藻赶紧说。
“有什么不敢的,夫人千里迢迢送你过来,我却因为公务繁忙把你给忘了,你确实该怪我。”
心藻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体谅老爷的话,让老爷高兴高兴,但她说不出口,陈心藻就是嘴笨,她认了。
老爷看她没说话,笑笑摇摇头,“行了,别这么拘谨,这屋子里的火炭可烧得够热,你还穿着这身貂吗?”
汗水从鬓边流下,心藻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她脱下披风,抱在怀里。
“丢地上。”老爷说。
心藻听命,把貂皮放在旁边。
“来之前夫人就没教你什么?”老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都脱了吧。”
于是心藻伸手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了。老爷斜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心藻年轻的身体。剩下最后一件肚兜,心藻已经露着雪白的臂膀,老爷调整了一下坐姿,面无表情地继续看。
心藻一咬牙,把肚兜也解了,少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屋里一片寂静,心藻闭着眼不知道自己在等什